第十章

　　我说：「小莉，我应该支持你。只是我太想你。」妻说：「那你以后要常去看我，你别忘了，我也需要男人，需要性爱啊。」我说：「行，只要有空我就去你那里。」

　　我搂紧两个女人，她们都夹着我的大腿，我能感到两个女人阴毛的刺激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还有假，这两天，我陪你办事怎么样？」妻说；你陪着我，那太好了！不过今天可以晚点出去。」我妈说：「我就觉得小莉是个有出息的孩子，比你强。中国真是阴盛阳衰，男人不像男人样，看看那些领导人一个个油头粉面，软弱无力悲哀啊。」我说：「妈，你怎么来了这番感慨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妈是希望你像个男人样，见了女人要硬起来！」我掀起妻和我妈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现在就很硬，想肏你们，想肏女人。」我妈和妻在床上撅起了屁股。

　　7

　　妻办事真是风风火火，我跟了她两天马不停蹄地奔忙，本来预计一周的事情三天办完了。」当捐赠物品装完车后。

　　妻说：「我想跟车队一块回去。这样能赶在星期五到，我可以有两天的时间整理，摆放，制表，星期一就可以给学生发放一部分，你想，那些孩子会多高兴。」我说：「可是我呢？」

　　妻说：「我知道对不住你，可是我现在心不在这里。」我说：「那好吧，你放心去吧，过段时间我去看你。」妻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。

　　妻说：「我知道你会答应的。」

　　我看着妻高兴的样子，也只能装作高兴。因为我了解她，在这个时候就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把她留下。

　　回程的路上我们顺便去看了她爸爸，只是在他办公室说了几句话而已。我知道，因为她父亲有别的女人而导致父母离婚，妻认为这对她母亲伤害很大，所以她对她父亲很冷淡。而我呢，对这个曾经的岳父在心里也有理不清的东西，他年富力强有气派有能力，又掌管着一家超大企业，这样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些女人追逐的神，即使他做得再正也无法摆脱女人。可是我并不想见到他，毕竟在他们离婚之前和之后我和岳母都保持着性的关系。

　　从她父亲那里出来。

　　妻说：「还得去看看我妈。我这一回来把她冷落了。」我给岳母打完电话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叫咱们现在去接她，晚上到她那里吃饭。」这三天白天晚上都是陪着妻过的，想想岳母真是冷落了她了，毕竟我们在一起过一段夜夜相拥的夫妻生活。

　　我不知道现在的岳母是什么样子，三天孤寂的生活会是她变样子吗？」见到岳母她走出校门和学生自然地打着招呼，还是那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。我真想拥抱她，抚摸她。

　　我说：「小莉，你开车，你要多练习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当然，你们都坐到后面去，我开车需要安静。」这是我巴不得的事情。

　　我给岳母开门，岳母上车，我从另一面上车。

　　我说：「你注意开车，慢点没关系，安全第一。」车上路了，妻开车很专心。岳母把手放到后座的中央，我伸手抓住这个女人的手。我握着她，她也紧握着我。

　　岳母拿出笔和纸写道：「我是你的女人，下面都湿了，想你鸡巴肏我。」我挪动身子，避开妻的视线，伸手摸到岳母的腰部。岳母体会我的意思，解开腰带。我手伸进去，插入她的内裤。她略抬屁股，我的手指插进了岳母毛茸茸松软的地方。

　　岳母写道：「妈妈的屄又被你肏了。三天了，妈妈好想你！」我拿出手指，岳母略抬身我抚摸岳母白大的屁股。她又坐下身来。

　　岳母写道：「我的乳房也是你的。孩子，以后喂你吃奶。亲你的鸡巴。」岳母这些字写得让我撩起性欲，我使劲掐了一下她的屁股。

　　岳母写道：「每次撅起屁股你都打，我的屄都给你了，你还打屁股，你真是我的……」岳母不写了看着我，我也看着她。岳母这时的神色很好看。我们相视一笑。我又掐了一把她的屁股。

　　岳母写道：「爸……爸！」

　　我的手放在岳母屁股下，手指又沾上她下体流出的粘液。岳母收起笔和纸，安静地坐着。彼此无言，彼此都在感受着对方。

　　车进了停车场。

　　妻说：「哎呀，这一路累死我了，精神高度集中。」我从岳母的裤裆里拿出我伸进去的手，岳母系好她为我松开的腰带。

　　我说：「开车就得这样练。」

　　岳母说：「第一次坐你开的车，紧张的都不敢说话。」进了家门。

　　妻说：「我要去卫生间，这一路紧张一放松了，撇得尿急。」妻换下鞋直奔卫生间。

　　岳母一下搂住我。紧紧地搂住。

　　岳母说：「我想死你了。」

　　我也紧搂住岳母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也是想死你了，我感觉你是我最好的女人。」岳母说：「我真想现在就跪下亲你的……鸡巴，然后你肏我这个女人。在车上时我真想亲你，哪怕是看看那个东西，好久不见了。」我把岳母拖进厨房掏出鸡巴，她急忙抓住。

　　我想，我妈说，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。岳母和我一起时天天都做爱，但我觉得岳母并不是性欲强，她对我是爱多过做。母爱比我妈强，生活上点点滴滴都能想得到。性爱比妻强，一向满足我对女人的要求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我们有时间。」

　　岳母松开我。

　　岳母说：「去吧，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。去换换衣服，妈做饭。小莉明天走，吃过饭你们在我这里做爱吧，妈想看看你。」我感觉我很理解岳母，但我不能保证小莉是否愿意，她明天要走还不急着回家啊。我想，我还是试试看，她要是来了性趣肯定能成。更何况这是为了满足我岳母，同时也满足我。

　　吃饭时。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这房子没人住不行，还是你们俩来回住好。」岳母说：「行了，说了多少遍了。妈都准备好了，吃完饭看看满意吧？需要什么东西你们准备。」吃饭时我们喝了一些酒，岳母的脸都喝红了。

　　吃完饭岳母专门带妻看了她给我收拾的房间。这也是为了打消别人的疑虑。

　　我进了主卧室，看到了岳母的床。不过和我上次来有了变化，床尾对着床安了一面很大镜子，能看到床上的一切，而且这面镜子又冲着卧室的门。

　　主卧室设计的挺僻静，但岳母还是在走廊透过镜子看到我。妻在帮岳母收拾餐桌，岳母进来。

　　岳母说：「这个镜子是专门为你来住才安装的，我想看看我们在床上的样子。」我说：「可这与风水不对。」

　　岳母说：「没事的，我请过看风水的人。这样设计我一个人睡觉可以，有了男人不能睡觉，只能肏屄。我们完事后，我去你的屋，陪你睡觉。要不给你的屋安了张大床，我是女人嘛。」岳母不让我动她的身子，因为外面的人可以看得见。

　　我把妻叫进岳母的卧室，妻，眼睛一亮。